全職作家的無業生活

蘋果日報2006年10月22日‧梁文道(牛棚書院院長)

今年七月，浸會大學頒發了第一屆「紅樓夢獎」，這是整個華文世界裡獎金最高的一座文學獎，專門頒給每年最傑出的華文長篇小說。香港入圍的作品就只有董啟章的《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它還得到了以哈佛王德威教授為首的評審團讚賞：「這是一部構思絕佳的作品，以人、物之間關係來構築一部家族史和香港史，恰如其份又匠心獨運地寫出了香港這座城市特有的資本主義歷史風貌。其精妙的藝術構思和後設的寫作技巧受到了評委的讚揚……」所以董啟章得了一個評審團特別獎。

但是他沒拿到大獎，和最重要的三十萬獎金。其中一個理由是這本書只是他《自然史三部曲》的第一部，有待發展完成……

「我曾經想像自己擁有那三十萬港幣」董啟章如是說。身為他的朋友，我也很希望這筆錢是他的，而非賈平凹，完全出自鋤強扶弱的心理。我告訴他：「你知道嗎？賈平凹一本書的稿費和版稅加起來恐怕就不只這個數了。更何況他的書法也是值錢的，西安不知有多少飯館商號盼著他題字呢。」董啟章聽了不算吃驚，但還是不免羨慕：「唉！要是有三十萬，夠我用幾年了。」

這位全華文世界其中一位最傑出的作家，只要給他三十萬，還真能用上幾年。「我試過在一個月中旬的時候身上就只剩下一百塊錢，覺得不大保險，於是跑去按提款機，但卻提不了款，原來我的戶口只剩下五十多塊了。」我和他一起計算了一下他的年度收入。就拿《天工開物栩栩如真》這本書來說吧，台灣出版（因為香港已沒有出版社願出長篇小說），所以版稅不錯，每本收取十元港幣；又由於它「暢銷」，賣了五千本左右，因此董啟章今年大概可以賺到五萬港幣，差點就能保證是最低工資的水平了。

我問：「你算是全職作家嗎？」「很尷尬，我的確是全職在家寫作，但是『職』這個字意味著有一份可以餬口的職業，事實上寫作卻又養不起我的生活。」

我認識董啟章的時候，他的日子過得還不壞。但在1997那一年他和黃念欣結婚了，接兩夫婦在粉嶺買了一間小單位，然後生了個兒子董新果。且莫說養大一個孩子要用四百萬（這是李麗珊在一個銀行廣告裡說的），光是買樓的供款就吃不消了。「我們幾個月前才研究過，原來六年下來只是在還利息，依然欠了銀行一屁股債。」所以他們差點又把樓給賣了，好在有親戚出手相助，才算渡過難關。

董啟章是個好爸爸，每天起床就帶兒子上學，然後做家務和寫作，下午再去他母親那裡把兒子接回來做功課。黃念欣現在是中文大學中文系的高級導師（還沒當上助理教授），收入勉強夠兩夫婦開銷。「我一沒錢就問她，所以我到處跟人說自己靠老婆養。她並不喜歡我這麼說，覺得我寫書是件非常棒的事。但事實如此，又有什麼不好對人說的呢？」

然而，說了這麼半天，這到底是董啟章自己的選擇，所以他也沒有埋怨什麼，反而自覺幸福。多年前，他開過一家公司，叫做「董富記文字工藝」（『董富記』是他祖父創辦的衣車零件小工廠），是香港最早也最有系統地教授創意寫作的組合，成員還有他的學生王貽興。近年教改，有許多學校找他們這種「外援」入校，所以有兩年他的收入算是穩定。當時他以為找到了一種平衡工作和創作的方法，可以每天教書改作文之餘繼續自己的長篇。辦法就是寫「組合式長篇」，以一小塊一小塊的零件段落，組織進一個更大的架構裡面。這種寫法可以每日按進度逐漸積累，較不耗神，膾炙人口的《地圖集》就是代表。

不過自從《體育時期》之後，他發現這種工廠生產線的作業方式無法承載一個宏大完整的虛擬世界；而那種世界的創造，卻要求他得全神貫注，每天過兩種甚或四種人的生活，就像一個演員似的。畢竟寫小說是一種文字的表演，更何況教寫作也有沮喪的時候，「如果教的是『保底班』，有時真得從寫字教起。若要學生們自由發揮，結果可能還是寫出一模一樣的東西，比如說想做李家誠，或者要『做低』李家誠。如果面對是『拔尖班』，學生們很快就會抱怨你教的東西對考試沒幫助，因為他們以為這是堂補習課。」

所以在寫《天工開物栩栩如真》的時候，他放棄教書，也不寫專欄短篇，專心一意地閉關練功。直到最近完成了「自然史第三部曲」的第二部，他才捱不住停下來出市區重新幹起那教書的勾當。

「還好家人都體諒，弟弟又能照顧家庭，母親雖不大懂我到底在幹什麼，但偶而看到報刊的評論還是會覺得我應該在做些有意義的事吧。其實我有很深的愧疚，每天看到身邊有那麼多人勤懇工作，就懷疑自己憑什麼可以如此悠閒。我知道很荒謬，可是我因此反而覺得自己一定要寫得更好，好像唯有如此方能還債。」

認識董啟章十年了，也讀過他每一本著作，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講金唔講心」。突然想起老好日子的作家如里爾克都是有「贊助人」的，那些財主也因此留名後世。要是我有三十萬可以贊助董啟章幾年，要他寫書還債，那叫划算。

特約販售書店

感謝發行商「全力圖書」的努力，喬靖夫的小說於下列書店，以後將儘量保持存貨齊備。
謝謝以下各書店的支持！敬請各位讀者也多多捧場啊。


港島

開益書店（銅鑼灣店） 2836 6387
銅鑼灣駱克道520號一樓

銅鑼灣書店 2834 4488
銅鑼灣洛克道531號

中南圖書公司（筲箕灣店） 2560 9830
筲箕灣道159號地下

森記圖書公司（北角） 25785956
北角英皇道193號英皇中心地庫19號鋪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灣仔店） 2865 0708
灣仔莊士敦道30號地庫

陳湘記書局（灣仔店） 2891 3263
灣仔莊士敦道222號

森記書局（灣仔） 2891 7922
灣仔軒尼詩道218號地下

齡記書店（中環店） 2545 1490
中環德輔道中127-131號YAU YUE 大廈地庫

星輝圖書有限公司 2805 1009
上環德輔道中317號啟德商業大廈地舖G1



九龍東

大眾書局（尚德店） 2178 3309
將軍澳尚德商場202號舖

奇趣天地 2722 6330
將軍澳新都城中心第三期商場244-245號舖

大眾書局（樂富店） 337 2256
九龍樂富中心商場1期F10-11室

大眾書局（藍田店） 2174 4886
九龍藍田康田苑啟田道35-43號地下

南方書店有限公司（馬坑涌店） 2712 0556
九龍土瓜灣馬坑涌道5號A地下

大眾書局（黃埔店） 2773 9954
九龍紅磡黃埔花園11期聚寶坊地庫B1b號舖

大眾書局（黃大仙店） 2327 2657
九龍黃大仙中心地庫B16



九龍西

紫羅蘭書局有限公司（美孚店） 3427 8308 / 3427 83
九龍美孚新村4期百老匯街美孚商場102-103號舖

商務文化快線（美孚店）2741 1030
九龍美孚西鐵站6號舖

大眾書局（旺角店） 2773 1509
九龍旺角新世紀廣場668號舖

田園書屋 2385 8031
九龍旺角西洋菜街56號2樓

馬健記圖書有限公司 2395 0925
九龍旺角通菜街103~105號1樓

商務印書館（旺角店） 2384 8228
九龍旺角彌敦道608號

陳湘記書局（旺角店） 2789 3887
九龍旺角通菜街130號

開益書店（旺角店） 3690 2502
九龍旺角西洋菜南街六十一號一樓

榆林書店 2388 8684
九龍旺角西洋菜街74-84號旺角城市中心8樓

榆林書廊 2789 8922
九龍旺角西洋菜街62號2/F

萬邦書局有限公司 2395 5327
九龍旺角西洋菜街北179-179A號地下

樂文書店（旺角店） 2390 3723
九龍旺角西洋菜街52號2樓

學津書店 2391 0245
九龍旺角奶路臣街15B三樓

齡記書店（旺角店） 2394 1800
九龍旺角彌敦道755號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尖沙咀店） 2367 8699
九龍尖沙咀彌敦道96號美敦大廈地下C,D舖

大眾書局（奧海城店） 2740 4843
奧海城2期高層商場UG40

辰暉文具公司 23624852 / 23030313
九龍紅磡黃埔花園金柏苑商場5號地下

三聯書店（深水步店） 2386 8355
九龍深水步西九龍中心6樓601A

鼎大圖書公司 2384 8868
九龍油麻地彌敦道568號僑建大廈五樓



新界東

大眾書局（沙田店）2695 3812
新界沙田新城市廣場一期四樓445-447號舖

大眾書局（大埔店） 2660 8912
新界大埔安邦路8及10號大埔超級城B區2樓270-272號舖



新界西

大河書店 2490 9670
新界荃灣鱟地坊82號華成樓

三聯書店（元朗西店） 2475 6587
新界元朗青山公路元朗廣場1樓173-8

三聯書店（元朗店） 2470 5228
新界元朗教育路1號千色廣場2樓

書坊鋪 2479 9801
新界元朗大馬路73號地下

常春藤圖書有限公司 2442 5689
新界元朗大馬路53號地下及閣樓

商務印書館（屯門時代廣場店） 2458 9332
新界屯門時代廣場南翼1樓18、33~36及37

商務印書館（天水圍店） 2616 0366
新界天水圍頌富商場二期220號舖



離島／機場

樺榭零售香港有限公司 2116 8869
香港國際機場客運大樓6T221室



澳門

宏達圖書中心 853-335333
澳門水坑尾街258號百老匯中心地庫

澳門文化廣場 853-569014
澳門荷蘭園大馬路32號G

澳門星光書店 853-375570
澳門伯多祿局長街43號

甘國亮訪問倪匡

香港電台節目：http://www.rthk.org.hk/special/tvswap2006/programme05.htm

蘋果日報介紹

轉：輕小說

……輕小說並非文學的標準種類(genre)，定義至今仍不太清淅。對日本讀者而言，凡被出版社編進輕小說系列的作品便是輕小說，根本不用費心釐清……

轉自＜知日部屋＞的全文

PS：部屋內還有數篇文章談論輕小說，不妨一看。

刀耕火種，起動！

＜刀耕火種‧卷一‧序幕＞

慢用：）

轉載：洩露了！

來自長人叔叔書房記
http://longman.hkplog.com/post/1032

今晚到開益，已經差不多是關門的時間了，與姐姐閒聊時，無意中談起了blog，居然她已經知道了我長人的網名，bestfriend則不在話下了，還到過我們的普樂角看我們的blog。

噢! 以後出入開益要小心了。

事緣是這樣的：

與說書人兄及老根分手後，我獨自上了開益溜躂，當然少不了與姐姐閒聊。這時，有位年輕少女進來，很急的樣子，可能怕書店快要關門休息了。她找了一會兒枱面後，便向櫃台衝來，問：「有殺禪8嗎？」

我本來是懶洋洋地伏在櫃台上的，這時不禁挺起胸膛，轉頭望望這位少女。

姐姐很快捷地從抽屜裡取出殺禪8，我則輕挑地說：「買簽名本嗎？」

姐姐馬上回應：「簽名本要下星期才到，屆時陶生會與作者上來在書上加親筆簽名的。」

我見少女沒有任何反應，也不便答訕，悄聲地轉向問姐姐：「買喬靖夫小說的女性讀者多嗎？」

姐姐也面露狐疑：「不多! 真的不多!」

身為喬靖夫書迷會高級資深狂迷的我，自然要知道書迷的年齡及性別分佈結構，正如我在書展期間替喬慢發現青春低胸短群女粉絲一樣，是項神聖的任務，於我和喬慢而言。

少女聽了我們的對話，馬上說：「我追(這書)看很多年了!(又再次洩露喬慢為何被稱為喬慢筆的事實了)」

我打蛇隨棍上：「你看的嗎？那麼，你也有看吸血鬼系列了？」

少女甜甜一笑：「有看呀!」

聽了莫名的興奮(當然是為了有用好而興奮，但更為喬慢有美少女粉絲而雀躍，呵呵!!)，再追問：「你手上沒有簽名本嗎？每次書展喬靖夫也到會場為讀者親筆簽名呀!」

這時她又再展露甜甜笑容：「我很少到書展的!」

我為她可惜，但又不便在開益書店內，告訴她日後可以在北角森記買齊簽名本這事實。這時她付款後預備離開，我替喬慢不捨得她這麼快便走，於是又為她補充：「有上過喬靖夫的blog嗎？」「我們這些書迷也時常在blog上跟他聊呀!你有空上去看看吧，有很多他的消息呀!」

小女答：「是嗎？!讓我也看看!」說罷預備走出書店了。

這時我作最後一擊：「我會上網跟喬靖夫說，他真的有美少女粉絲的!」

少女沒有回答，再來個甜甜笑容，轉神出門口。呵呵!! 這比任何答案也直接多了。

姐姐在旁只是笑笑，我則面露妒忌，有點不平地說：「做作家真好，有美女粉絲，有短裙粉絲，我也想當個有粉絲的作家呀!」

姐姐沒有回答，又是笑笑。我再說：「陶生動作真慢，你還是要再催催他，否則可能忘記了。」「還好，喬靖夫住在旺角，來這裡也不遠的。」

姐姐說：「上次告訴你有簽名本後，與陶生談起你也認識他，他便猜你可能是長人了。」

噢! 陶生! 是你洩露了國家級機密!

華麗美食團

繼蔡瀾／陶傑旅行團後，又有由曾淵滄主打的「曾SIR金股匯全攻略‧極品黃油蟹美酒佳餚宴」，一邊炒蝦拆蟹，一邊向曾SIR請教股票之道，同場還有廚神阿B同食家黃雅歷分享品嚐極品美食及紅酒心得……

鐵道館決定有樣學樣，舉辦「喬DEE DEE兩日一夜豪華美食團」。主角，當然唔少得喬靖夫親身向各位講下創作之道，同場還有小弟教大家點樣泡製一碗極品出前一丁。本兩日一夜團行程如下：

7:00 pm 九龍塘火車站集合
7:01 pm 自由時間
7:20 pm 沙田火車站再集合後，徒步往「龍華酒家」
7:53 pm 喬靖夫小說美食宴開始，精美菜式包括：

紅燒朱牙
寧小乳鴿
老魚潤腎湯
刴椒鎌首
飛天肉餅
開膛咸豬手配杰汁
紅燒大鮑熾天使
紅棗田七燉花雀五
九大吸血鬼
何泰極青菜麵
黑子麻糊
白豆腐花
波波芭夫

全席加送仙人掌汁

10:04:25 pm 晚飯後自由活動
7:00 am 旺角地鐵站集合，大合照，解散。

PS：歡迎加餸！（大多湯水……）

殺禪＜三＞再版！

經過書展的衝擊，殺禪＜三＞不經不覺已斷了。
再版時，會執下封面的小瑕疵，改銀碼，UPDATE喬靖夫簡介、版權頁，
最重要，是抽起內文＜地獄鎮魂歌＞、＜失禁校園＞的廣告 :P

新人如何出頭？

http://b-oo-k.net/blog/blog.php/2006/80
熱愛寫作者，請把它（連comments）讀通讀透。

迷你海報

快要（希望啦）送到各大小書局的海報。
至於他們貼不貼，便不由我們決定了。

書展後記

書展開幕前，心情真是低落得想死。

殺禪BOXSET趕不起，不是成本過高（當然，如果我願意出十倍價錢，印刷廠都可能會捱義氣死比我……），而是我們的印量太少，少得讓印刷廠很為難。要知道，眾多出版社都會搶著書展這個黃金檔期出書，所以每年七月開始全港（？）印刷廠都會忙得死去活來。他們不接殺禪BOXSET，我只能自怨未能早早計畫，不能怪責任何人。誠如喬靖夫在＜殺禪八＞的鳴謝裡，美亞印刷對我們是份外關照，我心裡其實感激也來不切。

鐵道館能夠在書展擺檔，也真要多謝發行商「全力圖書」鼎力支持。否則，喬靖夫可能要在BLOG內跟各位預約，躲在小食部裡簽名：）按大會規例，作者不能在本檔簽名，要申請在「簽名區」開檔。此例原意是避免那些「明星」引來長龍，在會場內打蛇餅，阻頭阻勢。但大會呀大會，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作者都是「明星」，有些是真正的「作家」！我們不能要求讀者千辛萬苦逼上來攤位，買本書，再萬苦千辛逼回去簽名檔找作者簽名。

另外SET UP的時候，也是諸事不順。原來的殺禪大海報，並不是貼在枱上，而是身後的隔板。豈料鄰檔的姐姐（！）弄來一張四眼哥哥的超弩級地鐵燈箱海報，可真把我殺個措手不及。由於我一心把海報貼牆，沒有裱在foam board，最後唯有寒寒酸酸、求求其其的貼在頭頂。後來覺得這樣效果也不壞，真的是錯有錯著。

直到書展開售，心情也是患得患失。看著灣仔地鐵站內巨大的「柱男柱女」大作家，心理總不是味兒。妒忌嗎？絕對不是。羨慕嗎？也許有點。窮嗎？全中。不服氣嗎？努力苦幹下去吧。殺禪套裝特價的idea，也不過是開幕前一晚想的事。一直以來，鐵道館出品在書展裡都是八折出售。但今年為了配合發行公司的「收銀制度」，改為七折。這下錯有錯著，卻成全了喬靖夫作品大促銷！最重要的，是＜殺禪＞的完結，釋放了一批「害怕爛尾而不買下去」的讀者群。好些讀者，一買便是四五六七八期，或五六七八、或六七八，或七八……看完＜殺禪＞，希望大家滿意，不枉等了十年……

＜地獄鎮魂歌＞出版原意，是配合當年＜冥獸酷殺行＞漫畫化推出的「入門書」，藉此吸納新讀者。今次照價七折，應售$22.4。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來一個＄20試閱價，反應相當好。有些讀者好奇地買本看，翌日便回來買下全套＜吸血鬼獵人日誌＞！賣下賣下，銷量遠超想像，存貨越來越少，連忙補貨、包套裝……這回可真折騰了「全力圖書」不少弟兄，在此再講一聲多謝。

本屆書展是我第一次日日出席。雖然累得要死，但看到喬靖夫讀者熱情的反應、短裙女FANS（幻想，我未親眼見過）、還有眾多新讀者，真是興奮。讀者們說得最多的，是喬靖夫的「年鑑式」寫法。另外便是投訴在大書局找不到喬靖夫的書。這個嘛……要解決，也不是沒辦法。勞煩各位，只要書局沒有喬生的書，便找店員、經理、CEO問他七八九次。日日問、時時問，哈哈！

今年的銷售成績是往年的三倍強！售了約百套＜殺禪＞、數以十計的＜吸血鬼獵人＞套裝。要跟暢銷作家比，當然無得比。但我深信只要鐵道館的出版能保持水準，讀者是不會離棄我們的。

還是那句，明年「創館十周年」見（如果未執既話）！

感激！

多謝各位支持！

2007書展

鐵道館創館十周年紀念見！

（如果未執既話……）

見報啦！

書展倡改通宵 書商意見紛紜

「 小型出版商鐵道館的負責人袁先生亦指 ……」
哈哈～

位置＞

2號展覽廳 F行 13
「全力圖書」攤位

對不起，BOX無望了……

送張WALLPAPER頂住先……

創業作

鐵道館的創業作＜冥獸酷殺行＞，九七年一月出版。
本書的封面設計可謂「多災多難」，印了三版，改了三次。

渴望擁有嗎？

還未決定是否製作這個功能不大的BOX SET。

殺禪＜八＞究竟涅盤

暴烈史詩‧堂堂完結

殺禪●鐵道●緣起

鐵道館始創之初，不少朋友、同業總是滿懷好奇的問：你們將要出版甚麼類型的小說？

我們只能夠回答：那是我們自己愛看，現在市場上卻沒有的小說。所而我們索性自己寫，自己出版。
有的朋友對這個答案不滿意，認為太空泛；有的同業搖頭嘆息，說這是一條險道。

但是請細心想想：世界上是先有了小說，然後才有人將之分類。為何要自限於固有的小說類型？「空泛」也可以是「廣泛」。

創作本來就是從一無所有之處出發，思考一切的可能性。

即使是險道也要走，因為這是我們的理想。

看過＜殺禪＞後記的讀者知道，喬靖夫至今花了七年時間去創作這部作品。

七年的心血，不代表作者的才華，不代表作品的文學價值，更不能保證一紙風行。

七年，所代表的是那份可貴的堅持。

喬靖夫所堅持的，是獨立無拘、大膽嘗試的創作風格；追求完美的執念；突破固有類型另闢奚徑；敢於在商業價值與文學野心間的鋼線上起舞。他的堅持，也是鐵道館的堅持。

我們堅信好的作品，一定能找到讀者。喬靖夫的幾部前作，在零宣傳、零推廣的情況下出版，也取得滿意的成績，印證了我們的想法。

鐵道館的出版方針：

●開拓嶄新的閱讀品味
●突破流行小說的類型規範
●強烈的個人風格
●嚴謹的創作態度
●專業的製作、包裝及推廣

總括而言，鐵道館追求的目標，是要把內容與製作俱達到最高水平的創新流行作品，送到讀者手上。

創作之道，原是孤獨難行。惟有懷抱鋼鐵的意志，才能開闢新路。
請不要忘記這個鐵的承諾。

袁建滔：本文由我、喬靖夫和許丹東於九七年初撰寫，原載於＜殺禪＞第一期，是為「鐵道館」的出版宣言。
不經不覺，已是十年前的事。